话,就不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了。
在台阶上,魏尔登快跑几步,从台阶上下来,紧跟着是一些在法界的权贵,大部分都是在‘法租界公董局’任职的法国官员,只不过他们的地位并不高,尤其是在像魏尔登、康德这样的法国外交官面前,更是显得卑微。
在对尊卑非常注重的外交场合,这种地位上的细微差别,很容易辨认。
一辆黑色的标志汽车,缓缓的视线中出现,停在了举办宴会的‘公董’局大楼的台阶前。出乎有些法国人意料的是,接送公使的汽车并不是以前法国在国外经常使用的雷诺。
作为法国最早的汽车工厂之一,标志甚至在生产汽车的历史,要比雷诺早上两年。但是却在规模上被后来居上的雷诺赶超了出去,在标志新工厂投入使用之前,雷诺甚至已经成了法国企业工业的标杆。
这让雄心勃勃的罗贝尔?别儒怎么能够忍的下去,这才促使了标志和美国汽车工业商的合作。
只不过在王学谦的眼里,这辆标志新车型,在外观上和其他品牌的豪车没有太多的变化,甚至在正面看,还有点像劳斯莱斯。要不是车头的车标不同,很容易被人认错。
车门打开之后,康德公使下车,但他只是和魏尔登握了一下手,却并没有进大楼的样子,反而站在汽车的边上。
很快,从后座又有一个人下车。
不过这让王学谦有些吃惊,跟着康德公使下车的是个年轻人,而且好像他还有点印象。
“伯爵大人,非常荣幸您会来到上海法租界,我们已经为此准备了一周的时间,就为等待您的到来。”魏尔登热情的介绍着,但显然年轻的伯爵有些心不在焉。
眼神扫过人群,却在王学谦站着的地方定格了。
随即快跑过去,还没跑到王学谦的面前,就张开了手臂,夸张的大叫:“威廉,太好了,我们又见面了。”
被动抱住的王学谦一脸的无奈,这不是你准备的吗?不过王学谦也纳闷,抱着他的那个法国人不是别儒家族的罗丹吗?什么时候又成了伯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