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江尧发信息喊叶柔出去吃饭,被她以“有事”为由拒绝了。
晚上,她再次拒绝了他, 理由还是“有事”。
隔天江尧把去环塔的赛车服发给她, 叶柔没有任何回复。江尧察觉到了不对劲……
第三天早上,他径直去了叶柔楼下。
江尧从早上七点等到中午十二点,一直没见叶柔下来。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
他上了台阶, 和那舍管沟通——
“阿姨,我女朋友可能生病了, 我能上去看看吗?”江尧平常拽惯了, 很少求人, 表情有点不自然。
舍管员掀了眼皮看他:“哪个宿舍的?叫什么?”
江尧:“509,叶柔。”
她翻了翻手里的板夹:“你等她下来,女生宿舍男生不能进,这是规定。”
江尧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行。”他交叠长腿,“咔擦”点了根烟, 咬住,神情散漫地倚在那进出口的塑料门上, 长 手一伸,在那刷卡器上拍了拍。
阳光照着他耳根上的碎钻亮得刺眼, 头顶的板寸根根竖立,刺一样, 整个人又邪又坏, “我就在这里等。”
江尧也不是真的拦路, 有人进来, 他会让开了一点, 等人走了,他重新靠回去,挡住。
他那张脸又邪又帅了,许多女生进门后没有立刻走,而是站在过道里看他。
人群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那个舍管员阿姨终于绷不住了,“小伙子,你到门口等,我给你找个人问问。”
过了一会儿,她拦下来一个姑娘,那是叶柔的舍友。
问过才知道,叶柔请假和朋友去青岛玩了,不在学校。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江尧问。
“应该是明天晚上。”
*
第二天傍晚,他又来了——
天气不太好,刮起了大风,天光渐暗。乌云积厚,看不到月亮,也不见一粒星,有风,却依旧热。
夏夜冗长沉闷,不知名的飞虫,使劲地往那玻璃路灯上撞,时不时地发出“啪嗒”的轻响。
江尧从来没有这样等过谁,他倚在那墙边,抽了整整两包烟,嘴里除了苦味再找不到任何味道。
晚上十点多,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了路边。
车门掀开,一个纤细的身影从里面跳下来,她穿着淡蓝色的薄纱裙,戴着一顶宽檐的渔夫帽,裙摆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