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先去看看孩子,”就匆匆的跑回房间了,房屋的大门都没顾上关。
真田苓斜靠在车门上,打量着这栋小别墅,国外地广人希,拥有一个别墅开销并不是很大,生活起居倒也符合他一个教授的水准。
阿大递给真田苓一杯速溶咖啡,先前叫人送来的,“这男的有问题。”
真田苓道,“你不觉得他太幸运了吗?”
阿大脸色微愣,看着别墅敞开的大门,“是啊,真幸运。”
“十五年了,涉案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惨死,一个是凶手,偏偏与之都有关系的,最关键的一个男人,活得好好的。”
要说有问题,大面上看又没什么,好像这男人也挺无辜的,爱人换了个人都不知道。
要说没问题,呵,细枝末节深查下去哪哪都是问题。
他要真是个好的,一个老师,搞师生恋,还就差那点儿时间,非得在学生临毕业前搞出怀孕的幺蛾子,几个月的时间都等不及吗?
就算他们是真心相爱情难自禁,老婆换了个人都能不知道吗?一个人能完完全全隐藏成另外一个人,十多年就没有一刻怀疑过吗?
那孩子是怎么解决的,用个流产的借口吗?他那儿子可才八岁。
真田苓也不是非要怀疑,人抓到就好,关键漏洞也不能太多了啊。
“走吧,先回警局,让我听听她犯案的过程。”
省略掉上野夏子夸张的形容词,真田苓对他们爱恋,或者说上野夏子痴迷一个人的过程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行凶的过程。
人是怎么杀的,又是怎么想到挖坑埋掉的。
看上野夏子的身形也不是力量型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是怎么做到挖坑埋尸并且不被任何人发现的,过程中有没有他人的帮助。
果然,看着沉默不语的上野夏子,真田苓心道,就知道她不是个傻的。
你爱我我爱你说的倒是天花乱坠,恨不得把山元直哉当神仙一样的供起来,一问到关键问题就开始装听不见,要不就是转移话题驴头不对马嘴。
真田苓起身离开,上野夏子警惕的看了过去,但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搭理她。
真田苓再回来后,手中拿了一面镜子,调整好角度,镜面直照上野夏子的脸颊,镜子不小,把人眼角的皱纹都照得清清楚楚。
上野夏子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焦躁,她避开镜子,动作幅度很大,语序也没了一开始的镇定,开始结巴打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