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醒过来了,接下来就开始复建了,毕竟他也算半个运动员,几个月后还有比赛要参加,高中最后一年了,谁都不想留遗憾。
Alice在真田弦一郎锻炼的时候就在一边站着,安静的注视着。
然后她就越发的了解真田弦一郎的本性,不得不说这个人真是超乎同龄的理智和板正。
一般情况下,一个四肢健全的正常人在突遇祸害,知道自己未来可能不能从事某样运动时,或多或少都会有崩溃发怒的时候,这也是正常情况,人之常情。
但真田弦一郎一次也没有,没有恼怒没有失态,遵遵医嘱,一步一个脚印的训练。
别的先不提,就这份心态,不得不说真是稳。
冬去春来,日子一天天过去,也一天天的变暖,医院花坛里的花都开了大半的时候,终于得到医生一句准话,他们可以出院了。
住院这么些时间,可真是把一整个寒假度过去了,回神奈川在休整几天就该开学了。
不过,人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离开医院的那天,真田弦一郎在病房收拾东西,错耳间听到了门口处传来的喧闹声,是立海大网球部的成员都过来了。
副部长终于可以出院了,无论什么,他们都得来迎迎。
Alice见屋里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也知道这群少年都是哥哥最重要的伙伴,尤其是那个黑色卷发的,第一天来的时候哭得很是悲痛,把她都惊了一瞬。
Alice冲他们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走了,就她一个女生在,人家好兄弟要聊些什么怕还不自在,她还是先走一步吧。
真田苓转身离开的太利索了,切原赤也伸在半空中的手,还有未喊出口的阿苓全部都僵住了,好半天他才苦着脸转过来,“副部长,阿苓还没有恢复记忆吗?”
真田弦一郎微微点头,是啊,他们之间的关系稍微靠近了些,但真田苓依旧不记得以前发生的种种。
幸村精市看着真田苓离去的方向,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哎。
切原赤也揉了揉脸,怎么这么突然啊,突然道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接受。
柳莲二在笔记本上唦唦的写着什么,依旧是闭着眼睛,谁也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网球部其余几人同真田苓的关系原本就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那种,此时也只觉得有些惆怅,别的就再没了,因为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一行人大包小包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