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家中有人过身。
花婆婆虽与别人相交了了,但也有附近街坊邻居过来吊唁,但却被宋玉善拦在了门外。
“师父不欲举行葬礼,还请门外止步。”宋玉善拿着竹棍,垂首致歉。
旁人见她面色苍白,两眼却红肿至极,料想此事不假。
她拜师花婆婆的事早已人尽皆知,由她来处理花婆婆的后事理所应当,其他人也无权置喙,尤其花婆婆在县中并无其他交情好的人家。
虽惊讶奇怪,但见她话毕便锁了寿材铺的门进去了也无可奈何。
花婆婆逝世的消息,很快蔓延开来。
有人唏嘘,有人松了口气,也有人担忧。
宋玉善按婆婆遗愿,将棺木置于院中。
又将铺子和院子里,所有婆婆生前用过的东西都搬到了棺材四周,最后把柴房里的柴火堆在周围,泼上火油。
她点燃一个火折子,丢了进去。
火焰怦然而起,迅速蔓延上了棺木。
宋玉善跪地俯首:“师父教导之恩,玉善永生铭记!您且安心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