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真按摩啊?
不仅如此,宴寻的手法还很专业,专业得甚至有点过了。
他力气特别大,每一下都摁在什么奇奇怪怪的穴位上,那么一戳一揉,简直比别人狠狠一拳还痛,简直就是灵魂攻击。
楚停云没忍到三秒就不行了。
“啊嘶......疼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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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按了!不要你按摩......啊......”
楚停云想要反抗,被镇压,想要逃走,被抓着脚踝拖回来。最后求饶都不行,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被松了个遍。连骨头都被咔咔正了几下,只能放弃挣扎。
结束时他目光茫然涣散,看上去整个思维都停滞了,半张脸都是湿的。
宴寻问他,他也不说话,就偶尔带着哽咽呻|吟一声,后面被抱着去洗了洗之后,很快就睡了。
不过第二天起来,楚总倒是浑身都轻松了不少,没再发生之前那样爬不起床的事情。
只是他宁愿自己爬不起来旷个班。
之后的小半个月,楚停云就变得安分极了,白天认认真真上班,晚上乖乖巧巧抱着小老公睡素觉。
江晟海还在医院躺着,情况不明,李律师保密的手段实在是好。
期间,方特助跟他说江静姝跟贺诚在闹离婚,贺家跟陈家也彻底掰了。
如今整个鸿远地产内部已经全乱了,不过这还不够,墙倒众人推,楚停云一边跟堂叔江镇川掰手腕,一边暗中拉拢了不少陈家的对头公司,又放了点甜头出去,坐山观虎斗。
另一边,警局已经把花盆坠.落案和当初宴寻的车祸并案处理,因为谢逢君的实验室在当初那辆车的香薰里检测出了违禁药物成分。
陈桧和陈腾霄都被带走问话,不过还没刑拘。
一时间,整个陈家风雨飘摇,四面楚歌。
楚停云在陈家头顶压了不少稻草,现在就看哪一根能彻底压死对方了。
只是最后,他和宴寻都没想到——
这根稻草是江静姝。
她凌晨四点跑到去警局报警,当时浑身是伤。
她说自己的弟弟江宇珩和舅舅陈炳,共同指使母亲陈婉清蓄意更换父亲江晟海的药物,意图谋杀。
而她在发现这件事后被江宇珩绑架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