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锐像是傻了一样,双眼木讷的吃惊的看着自己的三哥,心中哀嚎:“这还是他的亲哥吗?”
以前就只知道曹锟往兜里搂银子,只对亲近的人大方,他哪里想得到,曹锟竟然会对一个素昧蒙面的毛头小子大方,难不成这是发癔症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气得曹锟站起来,跺着脚叫嚷道:“乘着我还没后悔,还不快麻溜的去办!”
曹锐这才放心,三哥还是他三哥,一点都没变。
好消息,也是相对的。
对某些人来说,是好消息;但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就有点糟糕了。杭州城的风说来就来,云聚集,雨不停,看着外面刚刚还是艳阳高照,忽然就下起了大雨,卢永祥的心情就像这杭州城多变的秋,复杂,惆怅,说变就变。
他不明白,王学谦到底给了那些记者什么好处,上海滩的报纸都竞相吹捧宁波,连天津城的报纸也不甘落后。
虽说心里是这样怀疑,但卢永祥也明白,买通一家报纸容易,但要想买通全国的报纸,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当年袁世凯,多大的权势?
加上推翻满清的功绩和名望,最后骂他的报纸也是多如牛毛。扶着窗台,卢永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道:“难道这浙江,真的已经容不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