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国家强盛的决心是自始至终没有改变的。
这让曹锟非常恼火,在保定的大帅府邸内,他生气的猛然拍打着桌子,紫檀木的书桌,用料足。硬度堪比生铁。曹锟虽然舔着脸,还能把自己当成大元帅,可手上功夫还欠火候,一下子定住了,手掌严丝合缝的贴在桌面上,脸色涨的通红。
也不知道曹锟是疼的,还是气的,总是当他的胞弟曹锐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他的三哥,正撅着嘴,往外呼气。
“三哥,你这又是跟谁生的哪门子气?”
曹锟手指点着报纸上偌大的黑体字,对曹锐面前一推,瞪眼道:“我能不生气吗?看看报纸上都胡说八道些什么?段合肥都逃到了天津租界了,还不消停,想给自己脸上贴金,真不要脸。”
曹锐的眼神有些呆滞,他的这个三哥,向来只喜欢在家里谈钱,什么时候对名声也如此重视了?
“三哥,这南边的事,我们也插不上手,反倒是日本人保了段祺瑞在租界,我们虽然明知道段合肥在天津日租界,但是无可奈何,七弟也是颇为担忧。” 曹锐倒是说了一件正经事情,不过曹锟显然对此毫无兴趣。
摆摆手,无奈的看着老四,曹锟略显落寞:“这段合肥即便让我们给抓住了,还能怎么办?”
这句话,一下子把曹锐给问住了。
段祺瑞能把他怎么办?
段祺瑞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曹锟的上司,在北洋之中,地位尊崇。相比声望,曹锟哪里有和段祺瑞比肩的机会?杀,杀不得;打,打不得,就是平日里骂上几句,都下不了口。抓回来,当爷一样供着?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曹锟说的也是大实话,奈何不了段祺瑞,反倒是眼不见心不烦。不过让曹锐想不透的是,啥时候,曹锟也开始想起名望这种事来了。
北洋的军阀,哪一个名声好的?
曹锟这不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找不痛快吗?再说了,从浙江干线铁路的转让,再到宁波特别市的成立,哪里有什么直系的影子,这不都是人家皖系做的吗?
当然,曹锟也在最后搀和了一脚,可这一脚对于浙江来说不痛不痒,说白了,现如今的民国政坛,各地都是乱成一锅粥,北方还好一点,南方到处都是各自为政的局面。哪里还要看燕京的颜色行事?
曹锐耷拉着脑袋想了想,见自己的三哥正在兴头上,估计也不太好劝解:“三哥,现如今我们的大军已经进入了燕京城,但是天津方向有七弟在,可是燕京城缺乏一员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