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然后有些不安的向安江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不是我怎么做,而是党纪国法会怎么做。”安江平静一句,然后接着道:“我等下给舅舅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意见。”
贺宝澜点点头,也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他能干涉和搅合的,当即道:“行,那我先回去,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团聚了。”
“行,那我送你。”安江知道,这是自家兄弟,也没必要挽留啥的,笑着点点头,便起身将贺宝澜送到了电梯口,目送贺宝澜下电梯后,才折返回了房中。
回屋之后,安江歉疚的向穆清道:“我先打个电话,等下再陪你。”
虽然久别重逢,可是,事关重大,这个时候,只能将儿女情长放到一边。
“没事,工作要紧。”穆清温柔的点了点头。
安江捏了捏穆清的手,拿起手机进了书房,找出贺思建的号码拨了过去。
“小清好不容易才过去一次,你们小两口不好好甜蜜甜蜜,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不怕小清埋怨你冷落了人家,一气之下跑回娘家,让老穆过去找你算账?”贺思建接通电话后,向安江笑着打趣道。
“舅舅您说笑了。”安江轻笑着摇摇头,然后语气有些低沉道:“您这次让我来庐州的使命,我基本上已经完成了。”
贺思建听到这一句,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语气变得肃穆起来:“情况怎么样?你查到了什么?”
安江当即便一五一十的将最近所查到的一切,尽数告知了贺思建。
贺思建听着这些话,瞬间沉默了下来。
虽然相隔万里,但安江能猜得到,贺思建此刻肯定是情绪低落,面容阴郁。
纪维民是贺系的心腹爱将,这些年为了庐州的事情,贺思建必然也是费了不少的心血,不敢说贺思建是纪维民的恩人,但一定是纪维民的伯乐。
现在纪维民出了问题,最痛心的人一定非贺思建莫属。
“你觉得是他老婆出了问题,他被蒙蔽了,还是说,他也卷入了其中?”贺思建沉默良久后,向安江缓缓道。
“也许他一开始时是不知情的,可现在,一定是知情的。”安江不假思索道。
贺思建听到这话,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脸上苦涩更浓。
他知道,他刚刚这话是问的有些多余了,但他也明白,是他心里对纪维民存了一丝期冀,或者说,是太过于希望纪维民这位得力干将不要出问题。
但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