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蹈火。”
眼睛里明明有恐惧,还装么?他又气又好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这件事不是苦差使,是最叫人身心愉悦的,上了口就戒不掉的好买卖。”
她极度怀疑,心里暗忖着其实还不如手呢!这么大一根,很难想象可以带给人快乐。
“还有,我说过很多遍,不要在我跟前自称奴才。你和她们不同,我不要瞧见你自轻自贱。主子奴才多生分呐,上回你写我的名字,这回我要听你叫我。”他撒娇似的揉她,“叫我东齐,快点。”
她吮唇计较起来,“缺笔念什么来着?”
她是故意的,他哀怨的看着她,“用不着缺笔,朕金口特许的,背着人就叫我东齐。”
那两个字真有千金份量,压在舌尖上调不过弯来。再想想私下里,有什么!这也是份殊荣,家常的称呼,才显出寻常过日子的亲切。她狠狠鼓了口气,“东齐啊……”
皇帝一愣,这语气不对劲,像太上皇答疑解惑时的喟叹。他皱了皱眉,“换个调调,去掉那个啊字儿。”
她拉起被子盖住脸,声音在被褥下嗡鸣,“东齐……你是我的么?”
他结实高兴了下,忙答应她,“我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她翻开被子,脸颊嫣红,“不骗人?”
他从她鼻尖一路吻下来,“不骗人,骗人是棒槌。”
她放心的点头,“我记在心里,也刻在骨头上了。”舌尖勾勒他的唇峰,他的嘴唇最漂亮,饱满的,艳若桃李。再抚抚九千岁,直挺挺撅着,就没耷拉过。她心疼得厉害,扶着他的胯往身上移,咬牙把他送进去,觉得生生又撕裂一回。可是痛作痛,心里是满足的。看他意乱情迷,看他如痴如狂,什么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