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她手里一塞道,“仔细研习,早晚用得上。”
素以尴尬的往回推,“奴才不要。”
皇帝脸一板,眉一拧,“反正要学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提前些看也没什么。”说着来揽她的腰,“你上回说不愿意在宫里,要上古北口等我,这话算数吗?”
素以心里一沉,她的话肯定算数,不过这样的承诺背后有多少辛酸,别人体会不了。你想啊,索性稀里糊涂蒙在鼓里也就算了,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在另一个地方左拥右抱,那心里不得热油煎似的!人心都一样长,光想想就能体会宫里那些仰慕皇帝的主儿们有多不易,做皇帝的女人,大概是世上最苦闷的事了。
她勉强笑笑,“奴才一言,驷马难追。”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皇帝边解吉服带边道,“我怕你跟草原汉子跑了,到时候天涯海角的远遁,叫我上哪儿找你去?”
她上去替他更衣,一面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您也太小瞧我了。”
“反正我是怀里揣着家当,搁在哪里都不放心。”他一步步往后退,退到地罩炕前,立在了脚踏板上,伸手拉她一下,“别跪在地上,地上凉。”
屋里地底下都通了火龙,真不凉。素以穿得多,在暖阁里略站一会儿就汗气蒸腾。皇帝就着灯光打量她,多妙的人儿啊,花瓣裁剪出来似的,单看看就让他急不可待。人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一别才半日,可半日里发生的事太多了,简直像经历了半辈子一样。她来脱他的裤子,恰到好处的高度。他更觉难耐,看见她酡红的脸颊,他知道她都明白。然后呢?
那龙根直蹶蹶模样,素以见过一回,光滑可爱,手感也很好。男人这样就是想要,她愈发羞愧了,瞧着今晚还得伺候。稍犹豫了下,上手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不想被他一把拖起来,直接压进了被褥里。
“好乖乖。”皇帝吻她,一手解她领口的盘扣,“今儿就是好日子。”
他气喘吁吁,褥子里弥漫着醇厚的香气,更叫人晕眩。素以捂住领子,他就转攻别处,从腰侧往上解,一来二去外面的袍子居然被他扒下来了。
“不成。”她好不容易搬开他的脑袋才能说话,“奴才和小公爷的指婚还在,您这样是害我么?叫人知道……我就是个死!”
“你信不过我?太皇太后如果不撤旨,我干脆晋了你的位,看有谁再敢拆散我们。”他脑子乱了,力气也奇大,她一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慌了神,“我不愿意,您要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