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颜神城,才会出此阴招,他反而觉得只有自己越强大,赵初兰才会越安全。
见宋杰不说话,晁溪儿又说道:“郎君莫要怪奴家多嘴,抛开你们的感情不说,兰儿姐姐毕竟是我们宋家和颜神城的恩人,我们不能完全不顾她的安危,难道你忘了,现在我们军中还有不少人是兰儿姐姐的旧部,他们现在多是军将,你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想法。”
晁溪儿这话倒是提醒了宋杰,五万宋家军中,至少有两千多人出自赵初兰的旧部,他们大多是基层军官,若是知道此事,恐怕心中同样悲愤,那宋杰如何做便十分重要。
“溪儿,我知道了,此事我会处理好,你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再待会儿。”宋杰点点头说道。
晁溪儿轻声应了一声,微微一福,便退了出去,走到议事厅门口时,晁溪儿回头说道:“郎君,如果被缚的是奴家,你可会如此难过?”
宋杰楞了一下,苦笑道:“溪儿你说什么傻话,为夫就是死也要保护好你,怎么会让你被金人缚住。”
晁溪儿微微一笑说道:“若是奴家被缚,定然会咬舌自尽,绝不会成为别人威胁郎君的筹码。”说罢便转身出了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