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如今一见果真的。姑娘真好福气,我先给姑娘道喜了。”
清圆打量这位少尹家的小姐,样貌很周正,也很知书达理的模样,但不知怎么,眼神总叫人觉得不大自在。不过人家道喜,总不好不接着,遂又还了一礼,说多谢。
芳纯是个没心眼儿的,大喇喇道:“等大嫂子过了门,咱们三个就能常在一处了,到时候不知多热闹。”
清圆笑了笑,“只怕皓雪姑娘家里不叫她时常出来。”
皓雪道:“原本家下是管得很严,但因和芳纯姐姐沾着亲,倒也不拘束我。”
“是啊,他们才搬来一个月,竟是大半个月同我在一处。”芳纯牵了皓雪的手道,“沈澈事忙,常不着家,多亏了皓雪陪我解闷儿。”
清圆只是笑,倒也没说旁的,心里暗暗琢磨,宣州少尹,从六品的官儿,家风若好,府上小姐哪能大半个月往人家家里跑。但见芳纯喜欢,她也没什么可置喙的,单让她好生将养着,有什么事只管打发人往陈府传话,便辞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抱弦感慨:“都使夫人当真是闷坏了,得了个人作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清圆也叹,“她很不容易,娘家离得远,镇日一个人住着大宅子,坐牢似的。”
然而不容易的还在后头,没过两日,沈家便有仆妇来报,满脸焦急地说:“了不得了,姑娘快瞧瞧去吧,二太太跌了一跤,疼得正在家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