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嗯了声,带着虚弱的鼻音,竟如此让人热血沸腾。
最后感觉她几乎要力竭昏迷了,他才将她彻底推入高|潮,迅速抽身而去。
站起身的男人,看着蜷着身子躺在草丛里的瘦弱身体,看着她的黑发缠绕在手臂上,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露水淋湿,竟不得不克制在她身体里释放的渴望。
最后忍不住低声笑了笑,才缓慢地拉上长裤拉链,重新系好腰带。
有汗珠从她前胸渗出来,在日光下微微泛出光泽。
程牧云将马背上的旅行包拿下来,掏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再给她穿上运动长裤和上衣。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倒是很有耐心,将她放到自己腿上,一点点套好,彻底收整好,再把她放到草地上。
最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密封的玻璃瓶和针,迅速换了针头,打入她的手臂。
温寒努力挣扎着,模糊着视线看他:“你……给我打什么……”
他轻声笑,用中文说:“毒品,或者是营养液,你更喜欢哪个?”
这个男人的话,永远都在意料之外。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猜想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后来有天,他将她留在四周空寂的密林里,独自离去。
再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除了饿,丝毫都没有不适感,这才隐约猜到他隔几天就给自己注射的是营养液。
这段旅程开始的莫名其妙,却磨损着她的意识,那天在她昏迷时,程牧云就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驱走她体内的寒气,再在她稍微恢复力气后,带着她上路。她起初还会反抗,后来竟然慢慢麻木了。
甚至会在遇到水源时,被他脱光了清洗身体,也不知道反抗。
“不要想着逃走,”在第三天晚上他就告诉她,“尼泊尔是世界上人口失踪第一大国,这里是山区,常会有村民因为野兽袭击丧生。”
那时,她正拿着他的刀,对准他的心口,想要威胁他放自己走。
他倒是没有了在加满都城的愤怒,显得很无所谓:“你不会说这里的语言,不会自保,甚至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杀了我似乎——没有任何好处。”
她双手握着刀,心怦怦地跳着,竟因为太过难堪,脸涨得通红。
程牧云靠在树干上,抬眼欣赏她因为怒气而起伏的胸口。
“你究竟想做什么,”温寒慢慢放下刀,无法抑制地喘着气,不得不屈服他所说的话,“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想逃又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