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抓着我们这段不堪的婚姻不愿放手。
如今,她对我只有占有欲,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不然,她也不可能因为不信任我,就做出派人跟踪并监视我的事情。
我想不通,脑子里乱哄哄的,胃也跟着隐隐作痛。
从浴室出来,我发现蒋婉还在阳台上打电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了吸烟。
阳台上飘散的阵阵青烟,给人一种她很孤独的感觉。
可谁不是生来就孤独的?
我无法救赎跟我同样孤独的蒋婉,只希望我们能互相放过。
找来酒店的客房服务,换上干净的被褥,我没理会蒋婉,自顾自的上床休息。
反正就算我开口,恐怕她也绝对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