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蒋婉似乎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听程岩说，他在你面说了一堆不该说的话，你......想不想我把他开出？”

我明白蒋婉为什么要这么问，不过是想试探我对她的态度罢了。

可我讨厌这样的试探。

蒋婉一早就知道骆瑜的存在，就算不知道今天骆瑜会来，她也没打算把人处理干净。

现在反过来问我，有什么意思？

所以，我也看似不经意的随口答道：“这件事问我，我怎么知道？”

“骆瑜蒋氏的员工，是留是走应该由你来做决定，而不是我。”

蒋婉透过后视镜，盯着我的目光从没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