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面喊道:“士贵大叔,你们家来客了。”
“是哪里的客呀?”
随着说话声,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周胜利迎上前去,用他的家乡话说道:“你是士贵表哥吧?我是洪蒙那边的老亲。”
他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给他带路的那个人的目光,向马士贵使了个眼色。
“老亲?”
马士贵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周胜利使眼色,马上说到:“你是洪蒙那边的?大老远的把你们两个累得够呛,快上家里。”
周胜利推着自行车往院子里走,还接着他的话说:“可不是吗,我哥累得腿都走不动路了。”
进了院子,两人停好自行车,随着马士贵来到了屋里。
周胜利没等到问,对他说道:“我们两个是从市里来的,我们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找你落实你们反映的村党支部书记兼村主任林丙堂的问题。”
马士贵好像不明白他说的话:“您这位同志说的什么,我没有反映过什么问题。”
周胜利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把信纸从信封里抽出,递给他,说:“这不是你们写的信吗?你的名字前面还写着执笔人。”
马士贵接过信来反复看着,说:“名字是我的名字,信是他们写好了让我给抄的,上面反映的事我一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