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吹捧、挑逗。
郝燕红着脸,扭怩地说:“人家就是一个乡下的土丫头,怎么能入你这京城大处长的法眼?”
打那往后,郝燕有意无意地把往张浩屋里送水的工作给包下了。看到张浩从外面回来,她即使没有事也要从服务员值班室里出来与他说上一句话。
所里明文规定,服务员必须在客人回房间前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等到客人在房间时服务员进入客房不准超过一分钟。
但是郝燕进屋与张浩聊起来就没有时间限制。
张浩是个老油子,在自己主动上去亲了她之后郝燕与自己聊得更多了,脸上也是神采飞扬,当然明白她是喜欢上自己,对她的动作更加大胆。
而郝燕紧张过后便开始迎合他。
张浩临走时对她许诺,回到京城以后便把两人的关系告诉父母,让她等好消息。
张浩走了一个多月还没有来信或电话,郝燕却出现了乏力、呕吐等症状。
她的表嫂、顾大年常务副市长的老婆觉察出她是怀孕,审问出她与京城的一个叫张浩的处长睡在了一起。她代表顾大年要求她把胎儿打掉。
她却说:“孩子是她与张浩爱情的结晶,打tai要经过张浩的同意才行。”
张浩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单位全称,郝燕从他到招待所入住的登记册上查到了他的单位——京城的一家工厂。
她按照地址给他去了一封信。
信的开头表达了分别后对他的思念,后面告诉他喜讯:两个人有了爱情的结晶。她在信中说,家里人逼着她把孩子打掉,但自己觉得这个孩子是两个人爱情的结晶,想留下,即便打掉,也要等着张浩的话。最后表示了想尽快结婚的想法。
信寄出后如石沉大海,又是一个多月没有音讯。
此时郝燕腹中的孩子已经有四个月,顾大年媳妇动员她流产不成,把郝燕的父母一个电话叫到了市里,让他们做郝燕的思想工作。
二十世纪的九十年代初期,人们的思想虽然较前些年已经有了很大程度的解放,但未婚妈妈这个词在国内还没有,单位职工未婚先孕,首先犯的是道德上的错误,其次是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如果不尽快办理结婚手续,领到准生证,够得上开除公职的处分。
郝燕也不想被开除,一次次的电话打到张浩的单位,位接电话的人告诉他张浩只是一般职工,不是什么处长,每次都说他不在办公室。
顾大年在郝燕妈妈的哭求下给张浩的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