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雯却对母猴血淋淋的后腿下不去手,喊周胜利过来:“听祥诚哥说你杀过人,给猴子包扎伤口不致于不敢下手吧?”
周胜利否认道:“大哥不可能告诉你我杀过人。”
李雅雯说:“是你们两个说话我听到的,你杀的可不是一个人。”
说话的功夫,周胜利拿着一个急救包过来了。
深入深山老林,露宿荒山野外,什么情况都会发生,三人每人配备了一个急救包,里面防治蛇毒的药、消炎药、消毒、绵纱之类的都有。
周胜利蹲下身子看了看母猴的伤口处,用酒精棉球擦去了上面的血迹,发现有一个小小的血洞,估计是猎枪子弹里的铅弹打到里面了,对李雅雯说:
“要想让它的伤好,必须把里面的铝弹取出来,否则铝上面的毒性漫延到它的身上,造成铝中毒,失去一条腿是它最好的结果,极有可能会要了它的命。”
李雅雯像是用病人亲属看医生的一样的眼神看着周胜利,“你帮它取出来行吗?”
周胜利回答说:“我没有外科大夫的经历,咱们也没有手术刀和麻醉药。”
李雅雯说道:“疼也比死了强,咱们的警用匕首不是很锋利吗?”
她又补了一句,“这只小猴还这么小,它妈妈要是死了它得多可怜。”说完这句,自己的眼圈竟然先红了。
周胜利为她的真情所感动,说道:“我只能说拭拭。”
他在已经熄灭了火焰的灶台里又续上木柴燃起火焰,把匕首在火焰上烤了烤,先把猴子伤口附近的毛剪短了,又用刮胡刀将短毛刮净。
他不知道人的穴道与猴子的穴道是不是一样,按照人的穴道在它的大腿外侧点了一下。
这个穴道用在人身上是为了让人失去以下部分的知觉,减少其流血量。
点完穴道后,他还不放心,又用绳子把它的大腿根处扎紧。
周胜利在为匕首烤火消毒时看见李雅雯对母猴连说带比划,不知怎么与它交流的,反正它现在很老实,任由周胜利摆布。
幼猴俯在李雅雯怀中,此刻也很乖。
扎上止血绳子后,周胜利用酒精棉球在它的伤口处反复擦,然后拿过匕首在它的伤口处深划了一刀。
划过之后发现猴子的出血量不大,他才放心地顺着刀口仔细剥,发现一粒铅弹嵌在骨头上。
他用刀尖将将铅弹拨了出来,用缝合针将刀口缝合好,在上面撒上消炎药粉,最后用绷带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