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按照实际人数一点五倍的比例拟定考察对象,考察完后报常委会审批,最后上报并公布。”
周胜利指出手里材料的问题:“你们的工作量大就大在把本应各部门、乡镇干的工作你们干了,不仅加大了工作量,误差也多。比如这个叫王宝贵的乡镇后备干部,现工作单位是区委组织部,只有初中学历,现任职务栏里只填了个干部,没写具体职务。”
邵轻远解释说:“王宝贵是我们部里的驾驶员,学历不高,小青年很机灵,到乡镇锻炼几年,说不定是棵干部苗子。”
听他提到驾驶员,周胜利忽然想到昨天季洪印电话中说组织部的驾驶员因用车拖拉值班交警致其受伤被公安拘留并报捕,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咱们部里几位驾驶员?”
邵轻远说:“周书记真官僚,组织部只有一辆车,我和同志们共用一辆车,只有一个驾驶员。”
只有一个驾驶员,说明邵轻远报来让自己签批的这个乡级后备干部就是那个正关在监狱里的王宝贵。
他与唐奇在较劲,并把检察院也卷了进来,乘着自己刚从国外回来不了解情况,先把王宝贵作为乡级后备干部上报,自己签批以后,他就可以拿着自己签批的后备干部材料逼公安局放人。
这样,不仅他达到了保王宝贵的目的,还把自己也拉到了唐奇的对立面。
用心真的险恶!
周胜利依然保持不动生色,掏出钢笔,在上报材料上签道:“请严格按照上级文件要求的程序分级组织推荐,重新上报。”
签完,他让季洪印过来拿到办公室复印一份存档,把原件还给了邵轻远。
邵轻远看到他在上面的签字,脸立时阴沉下来,临走时也没有一句客气话。
邵轻远走后,季洪印过来汇报:“刚才公安局唐局长来电话,说他和柳检察长晚上给你接风。我告诉他组织部邵部长正在你屋里汇报工作,邵部长走后我再给您汇报。”
周胜利听到王宝贵案件的另外两方给自己接风,知道唐奇也想抢先给自己吹风,只是检察院在这起案件中明显是偏袒组织部一方,为什么唐奇与检察长一起打算给自己接风?
他对季洪印说:“你打电话告诉他们两个,接风不要接了,现在有空可以过来。”
又过了约十多分钟,唐奇与一个中年女子同时来到了周胜利办公室。
这个中年女子周胜利只见过一次,她叫柳清清,是区检察院新任检察长。
回来上班不到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