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镶黄旗兵营,三日后随军北上。”
小玉儿恍然,继而狐疑:“那你还在这儿巡视,不抓紧着练练?”
“奴才为海兰珠福晋办事,大婚在即,自然得尽心尽力。”
听着倒挺有文化,像是熟读汉文。小玉儿暗自点头,却不信这个理由,他想要办事立功,瓜尔佳一族不能安排?直接参军一样能够出头,何必来做汗宫亲卫。
鳌拜就是笑,怎么也不肯说了。
回到小院,海兰珠沐浴完坐在梳妆台前,吉雅正拿了热鸡蛋给她敷眼。
“是该好好敷敷。”小玉儿道,“瞧瞧,都红成什么样了,要让大汗见了,岂不得心疼死?”
海兰珠耳廓微红,唇角却是翘着的,“大汗方才派太医前来瞧过。”
小玉儿猛然发觉,表姐有哪里不一样了。
更自如,更活色生香——对,就是活色生香,这个词儿还是从书里看来的。这样一个大美人,见到表哥哭了一回,像是挣脱过去的枷锁,全然鲜活了起来。
批命还有凄苦的从前霎时从心里抹去,表姐自己都忘了个干净,她又何必提起?
小玉儿心下的涩意被高兴替代,反应过来登时佯怒,“好啊,你竟同我炫耀起来了。”
海兰珠朝她抿唇笑,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大汗拨给哥哥伺候的人,先前同她回禀,说哥哥要在盛京小住。就在老汗宫里拨出一个院子,离她这儿很近,不过半刻钟的距离,便是离关雎宫也不会太远。
形状漂亮的眼眸被泪水洗净,多看一眼都要失魂,然后漫上粼粼笑意,嗓音清越:“时辰不早了,快去洗漱。”
小玉儿恍然惊醒,只觉心都酥了一半,飘着脚步走去梢间。
女子都不能逃过这样的美色冲击,若她是个男人,岂不是能为她生为她死,没了命也得宠?
她可算知道大汗为何这么在乎,连出宫住两夜都舍不得。飞快地沐浴洗漱,小玉儿抱了软乎乎的枕头,凑到海兰珠的寝卧里边:“表姐,我想同你睡。”
一张大床颇有些空荡,何况大汗不在,能同表妹说些私密话,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热闹和欢喜。
海兰珠眉眼微弯,轻轻掀开锦被,柔声道:“我已经暖好了,快进来。”
小玉儿也从没有这样的经历。烛光昏暗,她欢天喜地躺下,翻了个身,与海兰珠提起今天遇到一个侍卫,还是大金的将门子弟。
海兰珠静静聆听,半晌反应过来,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