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手掌高高举起,然后和紫檀书桌贴合在一起,气势不亚于江湖招数,力劈华山。王鸿荣脸色涨得通红,手上一开始是全无自觉,后来钻心的疼痛席卷心头,连双颊都疼的扭曲,抖动起来。
“小兔崽子,大逆不道。”
王鸿荣只不过缺乏政治智慧,可并不代表他的智商堪忧,能够考中举人,绝对不会体味出来这中间隐藏的阴谋,王学谦这是要逼他下台。
“老爷息怒!”
“他还给你说了些什么?”
“大少爷就给了老奴一封信,啥也没有说。”
“信呢?”
王福安急忙从兜里翻出信来,递给了王鸿荣,刚刚拆开信件,就听仆人在门外说道:“钱夫子已经开好了药,准备走了。”
“留住他,我马上来。”
王鸿荣来到花厅的时候,钱夫子身边的徒弟背着药箱,正准备离开。见到了王鸿荣之后,只是宽解的笑道:“王公,放心。人没事,就是心忧过重,开一些安神的药物就可以了。”
“有劳了!”
王鸿荣接过方子,看了一眼。此时的白婉,头发有点潮乎乎的,额头的刘海黏在了皮肤上,宛如醒来盗汗一般,给人有种虚弱的感觉。可王鸿荣却看着方子久久不语。可对于白婉来说,能够在钱夫子面前蒙混过关,主要还是靠着钱夫子不知她假怀孕的事。
钱夫子见王鸿荣脸色阴沉,不觉好奇:“王公,方子有问题吗?”
“上面有麝香!”王鸿荣脸色铁青道。
“麝香有安神保心功效,王公不必多虑。”钱夫子并不知道白婉还演着一出假怀孕的戏码,必以为然的说道。因为麝香是堕胎药,一般孕妇是绝对不能接触的。
就算王鸿荣不同药理,也知道,更何况钱夫子是杭州城有数的名医。
“王公不用怀疑了,各种缘由就我来说吧!”站在门口的是刚刚赶来的刘郎中,这段时间白岹被抓,他一直在纠结中惶恐不安。当初白岹威胁他和家人,假装诊断出白婉害喜。可刘郎中深知,一旦事情败露,他这辈子除了远走他乡,就没有别的出路。甚至还可能害的家人连累。
而白岹被抓,让他看到了希望。可是又怕王家惩戒白岹不过是做做样子,等到这个混蛋青皮出来,肯定会让自己万劫不复。这些天他担惊受怕的,就是想着一旦有风声,能够第一时间携带家人离开杭州。
没想到,一直下不了决心。
却让钱夫子给撞破了,刘郎中就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