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新的。
真就是忙的脚不沾地。
结果这天正在办公室看气象站采集的数据,做表格着呢,门外在外面喊:“林工,有人找,说是你老乡。”
桐桐还当是那些人里有人改主意了,却没想到来的是史丽娜。
史丽娜这种的你即使告到法院,这中间也有个时间呢。在这段时间里她是自由的!可这个时候她过来干什么?
史丽娜一脸的惊恐,见了桐桐就噗通一声给跪下了:“桐,我不敢了!我真的什么都不敢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回老家去!我自己自首坐牢去……我回老家自首等着判……行吗?”
说着,一把扯住桐桐的衣服,“桐,求你了!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看在我这都是不得已的份上……行不?”
桐桐看对方的面色,这不止是受了惊吓,还流产了。
她将对方的手撕扯开,“到底怎么了?”老家那边牵扯到公社,很多事得给公社处理的时间,因此,对史丽娜她并没有着急再追究其他。
史丽娜惊恐的朝后看,可大马路的两边来来去去的,并没有异常。
桐桐皱眉,再三的确认,确实没怎么。
史丽娜低声道:“我……我男人……死了。”
什么?
“我男人死了。”史丽娜浑身哆嗦了一下,“他死了。”
死了?就是那个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男人?那是个身体健壮无恶疾暗疾的壮年之人,怎么就死了呢?“怎么死的?”
“他……有些好赌。”史丽娜说着就又辩解了一句,“可这边的人本来就爱打牌……十个人有五六个都有这个爱好。他……爱打牌但是有节制。不上太大的场子,一旦输的过了五十,他就不打了。他也说了,想当场捞的都栽的深了。今儿输了,明儿换个地方赢才对!而且他从不在同一个场子里打,也从不跟熟悉的人打……他很精,牌桌上要是有哪两个人是相互认识的,他是死活不上牌桌的,就怕别人打通牌坑他。可这回,他不知道为什么的,被人叫出去打牌,我以为跟以前一样,谁知道……谁知道打了一晚上回来就一个劲的说,他死定了。”
什么意思?
“他回去就骂我,说我是扫把星。说是我害了他,叫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史丽娜说着就揪住领口,“然后就有人来要债……你知道他一晚上欠了多少吗?”她伸出一根手指来,“一百万——一百万——光是利息我们就出不起。他不可能跟人赌那么大,他肯定是被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