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是走动,我不是每日都要陪你在御花园散步吗?”
但是行礼这个,大可不必。
顾锦沅见此,也就不说什么了。
当下他又问起来她的饮食,问她吃了什么,旁边的宫娥都一一禀报了,皇上这才满意:“那我陪你出去走走。”
顾锦沅却问:“也好,我正看着外面景色不错。”
一时皇上亲自扶着顾锦沅出去了御书房,就在御书房外廊檐下走动,此时春暖乍寒,新柳吐翠,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倒是舒坦得很。
周围太监宫娥自然亦步亦趋地跟着,而侍卫则一概远远地低着头。
他们这位君王自荣登大宝以来,一改太上皇昔日韬光养晦之策,可以说是雷厉风大刀阔斧,澄清吏治革旧创新,这其中自然是有人高升有人革职抄家流放,以至于人人敬畏,丝毫不敢有任何懈怠。
但就是这么一位帝王,在他这位皇后面前,却是宠妻的领袖,惧内的将军,甚至每每总是陪着小心。
且听说……皇上他还颇能争风吃醋,吃不着的干醋都会吃,上次皇后也就是多和那位卢侍卫多说了几句话,皇上就拉着脸酸了一番。
因为这个,宫内侍卫都一个个小心翼翼,见到皇后先低头,多看一眼都不行,如今即使皇上陪着皇后在这御书房廊檐下散步,他们也都是恭恭敬敬低着头当自己的是木桩子。
这么想着间,皇后恰好被皇上扶着经过一处,谁知她的目光却落在了门厅角落一位侍卫身上。
那位侍卫马上浑身绷紧,血液上涌,四肢僵硬。
皇,皇后看他,为什么看他?
侍卫大惊,是他长得太好看了,还是太难看了?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微微挑眉,捏着她的手腕,低声问道:“怎么了?”
只是三个字而已,旁边的年轻侍卫心都凉了,皇上醋了,酸了,龙颜大怒了?不不不,他和皇后什么都没有,他也不知道皇后为什么看他啊!
就在小侍卫浑身紧绷的时候,却听得那雍容华贵的皇后的淡声道:“看那里,好像是燕巢。”
皇上听了,视线越过那位小侍卫,望向前面的飞檐,果然见那飞檐之下,竟然有新燕筑巢。
旁边的太监自然是听到了,当即慌张张地跪在了旁边:“皇上恕罪,皇后恕罪,这是底下奴才疏忽了,奴才这就让人摘了赶走,仔细打扫——”
这话还没说完,皇后却蹙眉道:“赶它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