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办公室就接到了这位科长的电话。
我急着处理广告上发生的事情,的确是离不开,但我又不认识市局的领导同志,在下面当市长的时候与你们李市长熟悉,就给他去了个电话,向他请了假。
我个人的看法,太宁日报社应当是全省党报的杆和榜样,无论是在新闻宣传、舆论导向,还是在报给经营方面都应当是。我办公室里有近百份报纸,从这些报纸中发现生活类报纸的广告内容不健康的量相当大。
刚才我还想,科长打电话让我去,我虽然没有时间,说句实话我也管不了那么具体的事,但让广告公司经理过去与你们共同探讨如何在不违规的前提下做好生活类媒体的广告经营。”
周胜利觉得,人家上门有了“道歉”二字就表示了对方的态度,没有必要非得让对方说出“我错了”几个字,那样对方虽然向你检讨了,但他心里不舒服,也可能还会为此产生怨恨,将来抓住报社的错误不放,既造成经济损失,又影响报社声誉。
所以在两人进门以后,他引出了共同探讨生活类媒体广告经营的话题。
广告管理科长平常没少收广告公司的好处,房产广告代理商也是市区一家规模较大的广告公司,当然逢年过节也少不了去他那里“走访”,本来想着给周胜利一个下马威拿下后再私下里商量着让他们给代理商放宽条件,让他们继续按照代理时的经营费率代理。
他没有想到周胜利是省wei宣傳部的第一副部長,还是市长的老朋友,跟着局长来道歉的路上的确是心怀怨恨,想着只要是这次不挪地方,就是撤了职挪了地方,还有原来的兄弟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罗成的枪——往后看”。
周胜利没有像他事先想的那样进门后一顿批评,让局长和自己下不来台,而仅仅是点到为止,便转换了一个对做好广告管理工作比较正面的话题。
他的心结打开,怨气自然消散,“谢谢周部長的大度、宽容,我也正想着与报社广告公司这样的大广告公司沟通。
咱们全省目前还没有一家一类广告公司,等你们的广告公司经理有时间时,我们共同商量着,把报业广告公司向一类广告公司发展。”
他怕周胜利不明白一类广告公司的价值,解释道:“一类广告公司可以直接到国内大的生产厂家拿广告,然后以一级代理的身份把广告分配给省内外其他各类媒体去做。”
周胜利说:“我已经让办公室通知广告公司的温总经理过来,你们先认识一下,自行约定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