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关心。”
战黃海给周胜利敬酒是伏在他耳边小声说:“小嫂子天生就是当特种兵的,比我们这些大老爷们还能吃苦。”
周胜利小声回道:“她不是小嫂子,你是她的首长,别乱叫。”
战黃海问他:“什么时候去看看她,她可老是向我打听你。”
周胜利说:“我不会去看她,就是要她早忘了我,过上她自己的生活。”
停顿了一秒钟,他就问道:“她现在好吗?”
“很好,她教了队员们很多已经绝世的功夫,自己练功也很刻苦,功夫进步很大,我现在已不是她的对手,估计你也未必能打得过她。”
两人的对话被基本上没有喝酒的任朵朵听出了大概内容。她想起周胜利在海岛上对自己说的人不同阶段挂记的是不同的人那段话,意识到他那段让自己听起来是很无情的话,是在促使自己尽早忘记对他的这段感情,并不是他就真的这么无情。
她的眼前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女子的影子,心中暗对她说:“你现在已经把他认作一个无情的人了吗?如果是那样你就错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