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大米不吃,非要去吃嚼起来剌舌头,咽起来剌嗓子的糁子。”
刘成钢也就是三十多岁,像多数大家族家的子弟一样,在外面谱很大,对自己跟前的人很随和,说起话来很少打官腔,“兴旺你瞒不了我。我快一个月没与女人在一起了,对女人的气味很敏感。我昨天用过车之后,车上一定拉过女人。”
韩兴旺迅速编了个谎话:“我媳妇昨夜里出去为一个熟人做孕检,自己走路害怕,我用车把她送去又接回来。”
刘成钢生气地说道:“我不是不近人情,早就说过,在不影响我用车的情况下,你个人需要用车只管用,但不能乱拉别人。这个车上的气味有你媳妇的化妆品味,也有别的女人的气味。”
他低头瞅见副驾驶坐位上有一条女人内裤,厉声喊道:“靠边停车!”
韩兴旺把车靠在路边靠了下来。
刘成钢指着女人内裤道:“你们结婚多年,天天在一起,还当着别的女人面玩车震?你是不是用我的车拉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用县委书记的车与下三烂女人搞车震,你把我这个县委书记当成了什么?”
韩兴旺声音里苍白无力,“刘书记,我真的什么没干,我向您保证,我真没干那样的事。”
刘成钢证据缓和了些,“我知道你们夫妻感情好,你不可能做出格的事,给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你究竟做了什么?”
韩兴旺低下头,坦白道:“刘书记,我昨天晚上惹了大祸。”
此刻车还没出县城,刘成钢说:“一号车停在大马路上太招眼了,你把车开出县城,到我们准备去的乡镇路上,停下车告诉我你惹了什么事?”
韩兴旺依照他的指示,停下车后从自己媳妇落入陷阱被吴清亮骗奸,到夫妻二人设计报复,吴、黃二人意外死亡,他们布置了假现场等和盘托出。
刘成钢听了感到头皮像要炸裂一般,这件事太大了,自己面临着提拔的关口死了一个县委常委,还是死于自己的驾驶员之手。这件事对自己的提拔肯定是一个负面力量。
韩兴旺为刘成钢服务,也知道他的一些内幕消息,内疚地说道:
“听我媳妇说她被姓吴的骗奸了后,我太冲动了,只想着报仇雪耻,出了事自己担着,现在想来在您面临提拔的关键时候我不该做出这样的事。
我都听您的,您让我投案自首我就投案自首。”
“你投不投案对我的负面影响都一样,我想问的事,你对你布置的假现场有多大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