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行,十分钟以后我们一同去找。”
他的心里却在祈祷:周县长呀周县长,你千万可别出事。
被关在村中房子里的周胜利远不如在外面的陈志和着急。他盘坐在黑屋里面的床上,导引着内气沿着经络在体内运转,神识外放,探知着外面。
院子外面气喘吁吁跑进来一个人,进门后就低声问:“六子,你们打没打屋里关的那个人?”
六子道:“他在里面可老实了,不喊也不闹,我干嘛打他。三哥跑来就问这事?”
小三长吁了一口气,道:“幸亏没打。”
六子奇怪地问道:“以往打人你下手比谁都狠,为什么护着不让打这个人?合着他是你家咱姐夫呀。”
小三道:“别贫了,这个人有来头。”
六子惊讶地问:“他难道真是县政府的司机?”
小三道:“他要真是司机就好了——来头比司机大多了。不过咱们还要装着不知道他底细的样子。”
说完,小三提高声音对耳屋里的周胜利喊道:“屋里的这位同志,你耐心等一会,批文让他们拿着到县里办去了。你打算看得等到下午,不想看的话现在可以走。”
周胜利从他的态度转变分析很有可能陈志和把自己的身份泄露了,既没说看也没说不看,干脆没有搭理。
他心里很清楚,现在主动权全在自己手里。
洪蒙县交通管理局副局长滕立新手里拿着一付扑克牌正在给自己算命,连续几把都是财运旺盛,他伸直手臂抚摸着自己的大肚腩,眼前似乎有大堆的人民币在晃动。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美好的遐想,他不高兴地摸起了话筒:“哪里?”
话筒那端传来一个很低沉的声音:“我是蒋成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