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白岹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可戴笠并没有打算放过对方。
戴笠的眼神中充满着兴奋,尤其是在牢房中,压抑的空间内,却充满着撕裂一切的力量和狂暴。这种眼神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狼,难以抵御的想要高声嚎叫,却被他硬生生的压在了喉咙底下。戴笠在这一刻展现出的那种嗜血和阴冷的性格,让两个手下都为之一愣,而白岹直接吓傻了。
这还是那个一天到晚笑眯眯的,不干正事的警察局长吗?
撕下伪装的那一刻,戴笠亲自上手了,一脚踩住了白岹被拔掉脚趾甲鲜血淋漓的脚上,他咬着牙,沙哑的低声道:“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而他的脚尖却在白岹的伤口上,使劲的扭动,踩压。
白岹痛的冷汗淋漓,却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因为他的嘴巴被戴笠用毛巾堵住了。就像是一个被内部压力不断膨胀的罐子,仿佛要爆炸却一直在临界点一样。
最后。白岹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之后又是被冷水浇透,当白岹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神中愤怒已经彻底失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看到戴笠就不住躲闪的惊恐和彷徨。戴笠的耐心也再一点点的流失,当他看到白岹的眼神之后,这才笑了,笑的很灿烂。也很温和,仿佛根本就不像是在牢房中动刑的恶棍,而是如果的路人,与人为善的那种。
“你想要知道什么?”白岹认命的低头道。
“早这样配合,我能为难你吗?还会受这份罪吗?”戴笠温和的宛如骗子的口吻一样,充满着欺骗的味道。
白岹的内心连戴笠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是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来,愣愣的看着戴笠。戴笠什么也不问。一上来就动刑,让白岹说什么?怎么说?
“可以开始了!”
戴笠不耐烦的提醒了一句。
啊!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戴笠暴戾的盯着白岹。后者想要躲闪,却避无可避:“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
“好啊!”
“给他长点记性。”
戴笠又食言了,他丝毫没有给白岹提醒的打算,而是准备用手下刑讯逼供的手段,继续让白岹长记性。这样的警告很有效果,白岹紧张的大喊大叫:“别过来。我说,我都说!”
“我认罪,什么罪我都认!”
“没让你说这些,说说你的家人,家乡在哪里?”戴笠摆手打断了手下上前再次动刑的打算。算是第一次给白岹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