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薨逝的时候一样,后来光绪也死了……不对,光绪是比西太后早驾崩的……”
“老三,你不会说话不要乱说。都扯到哪儿去了?”
“有道是,子曰:愚者好自用,贱者好自专……”
……
王鸿荣这个气啊!这帮老家贼,一个个不在窝里好好的当着太爷,来杭州损他,还用《中庸》来挤兑他。王鸿荣也不是没脾气的人,越听越是不堪,梗着脖子说:“我这省长是民选出来的,是众望……所归,不是你们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得了吧,自家人面前还说这些干什么?谁不知道,这省长就是子高弄来的,按理说,省长应该听督军的,子高现在是浙江督军,自家人当然不会觉得什么了,但是让外人听去多不好?”
“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
“没有,反正不当省长,我们也不用担惊受怕,要是你大房要开枝散叶,只要你儿子不反对,纳几个妾都是你的事。”
……
王鸿荣心说,这是要谈崩啊!
不过眼下他势弱,于是他决定先把对方的底探清楚,再找办法。大不了,去宁波,他就不信了,王学谦还敢当他的面撸了他这个省长?
“三叔公,三叔,六叔,诸位长辈,你们就交个实底,我要这么做吧?”
六叔是个活络的人,心知肚明,究其原因就是他们父子的事,他们也不好太过逼迫。就算现在王鸿荣有放弃白岹的想法,恐怕也不那么简单了,来的都是人老成精的人,自然不会将责任都摊在自己身上。
“鸿荣,这都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我们不过是外人,太多的话不太好说,但就我们的理解……”
几个老头还煞有介事的互相点了点头,然后正色道:“你那个小妾,出身烟花柳巷,进了王家门之后,还不知检点,赶出去吧!”
王鸿荣怒不可赦道:“断无可能!”
咣当,在屏风后,传来瓷器掉落在地的碎裂声,王鸿荣还没等反应过来,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不好了,老爷,太太晕倒了!”
“太太?”
“哼,鸿荣你昏头了!”
“要自重!”
原本气氛有缓和的迹象,可是家里老妈子的一句话,顿时把双方的火药味都烧起来了。
太太,这样的称呼在王家,可不是随便都有这个资格称呼的,而在杭州,如果陈玉舒在的话,这帮老头子估计早就坐立不安了。在屏风后面,那个不管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