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反驳,却发现虽然他并不算是纯粹以打打杀杀,混饭吃的江湖人,但是手上沾染的鲜血,也不是一盆清水就能洗脱干净的。
“陈夫人,能不能找个僻静的地方。”
“就这儿说吧,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陈玉舒根本就不给杜心武机会,不过杜心武也是豁出去了,祸水东引道:“我是王兄请来的。当然,我的出现是因为子高的身边没有能够保护的人,难道这你都要怀疑?他现在走的路,可比当年王兄要宽的多,别说宁波的地方政府,就是在宁波附近的十几个县,宁波守备旅的战斗力,不下于浙军一个师。”
“而子高在上海,乃至燕京军政两界都已经给人以印象,假于时日,主政一方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地位高了,自然少不了要出门,你不觉得身边有一个能够照顾他周全的人,是多了一份保障吗?”
“这个……”
显然,陈玉舒也无法反驳杜心武的假设,民国的政坛有多乱,足以用乱世来诠释,今天上台,明天下台的事也时有发生。
王学谦从政,似乎也已经无法逆转。眼下,保镖是非常紧要,但是更重要的是身边要一张没人知道的底牌,而杜心武一心想要促成的底牌就是孟小冬。因为她有这个天分,武学的天分,加上身份……他看着陈玉苏蹙眉犹豫的表情,知道让陈玉舒接受孟小冬的身份应该不难。
再说,这样一来,对王家来说,多了一份保障,何乐而不为呢?
“去那边说说……”
陈玉舒终于吐口了,这对于杜心武来说,终于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一来,对于老朋友王鸿荣来说,也是全了朋友之义。或许,当年王鸿荣帮他,并没有功利心,但是对他来说,这份情不能假装不认。
虽然在客厅里,但是作为公馆内主建筑的客厅,高达六七米的挑高,整个房间的面积也有近百平米,平时可以举办小型的家庭舞会。
本来就知道杜心武目的的王学谦倒是不觉得奇怪,他更奇怪的是,老妈似乎对杜心武百般看不上眼。
当然有些话,他是不能说的。子不言父之过,就是母亲,也不是他能够评头论足的。
而对此,陈婉怡是茫然不知。
反倒是孟小冬说不出的紧张,抿着嘴唇,紧张的拱起后背,仿佛像是一只收到了惊吓的小猫。她大概能够猜出来,师父和老夫人在说些什么,虽然陈玉舒看上去一点也不老。
“就这些?”
陈玉舒眼神盯着杜心武,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