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的意识里,他知道这个人不是他的alpha,不是他的。泪水将被子浸湿了一片,即便是被清潮淹没的这一刻,他依然体会到无法言说地悲伤。
沈岱的心在沉落,可他的身体却不断攀升欲望的巅峰。他的后穴潮涌,伴随着每一欠撞击都带来淫乱地水声,他再一次被瞿末予操射了出来。他的身体被操熟了一般软烂,两条长腿不停地发抖,跪也跪不住,要靠瞿末予攥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歪栽在床上。而瞿末予换了侧卧的姿势,紧紧箍住他,开啟了新一轮的挞伐。
顶级alpha的体能超乎普通人的想象,瞿未予在将沈岱生生操射了三次后,才射了一次。而这仅仅是发情期的开头。
灌了满满的精液的套子被扔在了昂贵的羊毛地毯上,这是垃圾吗,不,顶级alpha的精子在黑市上叫价百万到千万不等,即便他们不一定能生出跟自己同样优越的后代,但几率是最大的,而且,一旦获得亲子鉴定的机会,就有可能分走大笔钞票,实现阶级跃迁。所以他们也从来严防死守,生怕有人心怀不轨。
瞿末予将沈岱搂在怀里,汗湿的身体紧密贴合,心藏挨着心藏,却并未同频地跳动。
只有在解了急欲后,发情期的omega才会获得短暂的清醒,直至下一次春潮的来袭,但沈岱宁愿不要这样的清醒,他不知道如何面对瞿未予,面对现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