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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聪明的紧,发现他神情变化立刻转身看见了拐角的沈小叶,他“呵呵”着酒气,道:“你们一家的?”
见小姑娘盯着自己,他“咦”了一声,歪歪斜斜打算走近看清些,“为什么我觉得你才是早上驾驴车的少年。”
沈长岁这边喊了声小叶不让她吭声时,沈小叶已经全身做好起跳踢开人的准备,并点头道:“没看错,就是我,如果荡了你们一身土,我道歉。”
“那你来给庄爷和我们陪个不是。”这瘦猴别看酒上头,心底还有一丝清明,晓得在别人地界,不能拦着叫个小姑娘赔罪喝酒的。
而且,一个黑瘦麻杆的丫头片子,还没这少年耐看。
沈小叶想起来了,自己似乎驾车跟几个人擦身而过,但她肯定并没有发生碰撞,她这里刚一抱拳,哪知瘦猴再度转回身面向沈长岁说:
“她不合适,你就代她陪罪,跟我来敬酒。”说着,人就欺身而上伸臂作势揽沈长岁。
沈小叶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人成功不了。
果不其然,就在瘦猴的手掌贴近长岁的瞬间,他的右手如电般拍上瘦猴手背反掰手腕,同时左手猛击其肌腕,两手猛力扯翻其人。
“啊!”瘦猴痛呼间,沈长岁已经一个侧身单膝压在瘦猴腰背,使之无法爬起。
“好!好手段。”
随着啪啪的掌声,沈小叶看到一黑一白两个壮年人,从五姨姥家那个胡同出来。
且那黑脸壮汉还说着:“不想长岁侄儿还是个文武全才。”
“原来是钱庄叔。”沈长岁没有起身的意思,只顿了顿首见礼。
他腿下的人叫道:“庄爷?”
“侯子,喝醉了你不上床歇着,搁爷家门口发的甚酒疯?
还不长眼的来惹我侄儿,知不知道他是咱九梨村的新晋童生,啊?”钱庄近前抬起脚尖踢他的手下的腿。
候子连忙道:“童生老爷小的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唉哟……”他不是装的,被反扭着的手和腰都真疼。
沈小叶心说人如其名啊,还真是个猴儿,变脸真快。
至于钱庄,她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天看到,面相没村里人说的那么凶。
她知道舅舅不想接这茬儿所以没松口,于是适时的道:“舅舅,外婆叫你回家,下田村亲戚那儿有白事儿。”
接着,对钱庄行了个不甚标准的万福礼,当然,村里孩子没谁行的准的,意思到了就行,“见过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