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委实是找不到别人了,想请您帮个忙。”
沈小叶连连摆手,“我是小辈儿,不敢当您字,若是需要布匹的话,家里还有几千可以调给您用。”
“不不不,上批布我还有大半。”苗东家这话一出,沈小叶和表哥隐讳的互视一眼。
或许苗东家觉得自己说错了,他马上道:“不是卖不出去,而是同批的各色货物被扣在宣化,至今疏通不出来。”
“这么久了,您没有出外?”沈存庚惊讶。
苗东家苦笑:“没有,我判断有误,车队没有有到武城,就有大军不断从那边出塞。
于是迅速在掉转回宣化,紧急找人出让了部分货物。
没想到后来各家商队被征用车队时,发现有人私运铁锅,于是那位千户把我们所有人的货都暂时收管了。”
“这?”两兄妹再度对视。
苗东家继续道:“我们找了人,不求全部放回,可是收管之人出了塞,至今货在那边没人肯放。
我和几位朋友进京寻人许久,不料后来……唉,如今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沈姑娘,你看能不能找上次和你们一同来订契的那位陆公子,疏通一下,事后定有重谢。”
他和沈家做了上千匹布生意,自然也会关注他们,自得知陆将军侄子也上门订货时,那会儿他就打听过一二。
这次巧遇让他猛然想起了只见过一面的陆公子,苗东家也是报着试试看的心思。
恒溪道长在两兄妹沉思之际,问道:“敢问苗东家可有带铁锅、剪刀等受制之物出关?”
“绝对没有,我手中甚至连盐都不发的,只有各色布帛以及红糖茶叶瓜子果干。
茶叶也是有茶引的。”苗东家立刻打保票。
沈小叶沉吟片刻,道:“苗东家,这事儿我头一次遇到。
那位千户是谁,您不必讲,至于陆公子那边,待见到他人我可以提上一提此事,但结果不敢保证。”
苗东家赶忙起身长揖:“能带个话就是大恩了,在下一直住在解家胡同,劳沈姑娘费心。”
他说完,很识趣的告辞,等沈存庚把人送出大门时,沈长岁从客厅后面出来道:“他的货真有可能保不全。”
“但全部放弃肯定不甘心,当时只进我们的布就近三千两了。”沈小叶想了想又道:“按说,他常在武城那边和小部落互市的话,应该认得不少人。”
“不好说,跟陆观提一句也不多。”沈长岁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