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华夏传统文化中所讲的七气之一,是为阴邪,犹如阴阳二气一般,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着,医家常说,这个食物太寒,或者说一人体质偏寒,指的就是这个寒气。
人见阳则生,寒气这东西与阳气对立,是人的大敌。
正常人沾染一丁点便畏冷怕寒,动辄就大病一场,我还从未听说谁能沾染这么磅礴的寒气呢,已经肉眼可见,难怪老白看起来跟死人没区别,这恐怕已经伤了元阳。
诊治寒气的法子多的是,也不算难,随便从乡下拉个土郎中恐怕都能说出一二,但这么磅礴的寒气冲击元阳,寻常诊治寒气的法子到底有没有用,我心里也没数,总归得先离开这里再说。
鹞子哥已经动了,那道巨冰墓门明显是可以打开的,但太过沉重,再加上脚下是冰面,完全没地方借力,他低吼着奋力推门,只听得“轰隆隆”几声巨响,墓门不过稍稍动了一点点而已。
我站起身来,准备先把老白拖到墓门前,然后……让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我的手臂失去控制了,就像是冻僵了一样,依旧保持着给老白撸裤管时候的姿势,对此我没有丝毫的感觉……
紧随其后,一点蓝幽幽的光芒自我指尖闪烁,这仅是一个开始,眨眼间,我的手掌就呈现出一种淡青色,颜色逐渐加深,最终转为幽蓝……
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恐惧,抑或是因为这冰冢里的寒冷,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一阵钻心的疼痛自我手掌中传来,那种疼痛根本不是皮肉之苦,难以形容,仿佛往我骨头里灌进了硫酸,我的骨髓正遭到毁灭性的腐蚀。
恐惧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我不禁低吼了一声,身上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去了一样,“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不停的用脑袋撞击冰面……
疼痛从无间断,我终于开始明白老白的那种滋味儿了,太疼了,满心里就剩下了一个念头——赶紧斩掉这双该死的手吧,或者直接照着心窝子上来一刀也行,只要能不再感受这种疼痛,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横着陌刀守在一旁的无双被吓了一跳,本能的就要上来扶我。
“滚开!!”
我立即低吼道:“别碰我,这东西好像会传染,快,快离开这里!!”
我的脑袋抵在冰面上,冰冷仿佛能让我的大脑稍稍清醒一些。
也就是这时,我分明看见冰面之下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像是冰层下面有水流在涌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