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孩首先站了起来,“我没有,我可没造谣!是她们说的!”
好不容易考上的首都大学,如果因为几句话就被学校处分,那可太不值得了!女孩第一时间划清了界线。
接下来几个女孩都醒悟过来,纷纷起身,“我们也没说!是谢薇说的!”
一瞬间的事,几个女孩的立场都变成了人证。
谢薇气得咬唇,“你们太不够义气了吧?”
不是义气不义气,而是人性如此。
“我们不吃甜品了,走走,回去学习去,作业还没写完呢!”
“等等。”顾钧成将一个笔记本往前推了推,又道,“这里记录的,是今天你们说的话,一直不差,你们看看可对?”
女孩们看了看,发现连每句话是谁说的都分得清清楚楚,看完都发现自己并没有说什么过火的,点头承认,“对,没错,我是那个甲。”
“我是乙。”
“我是丙,她是丁,谢薇是戊。”
“好。”顾钧成把备注写上,“本来我现在就可以去派出所,请他们帮忙调查,毕竟,林清屏的婚姻是军婚,到时候应该会请你们在证词上签字,但是,你们到底是学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不要跟任何对你们不利的事有关联,所以,只要以后你们仍然坚定立场,不行造谣之事,我就不会麻烦你们。”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女孩子们齐齐表态,散去。
徒留谢薇气得拍桌子,“你就是林清屏那个老男人军人丈夫吧?你一个戴”
到底被顾钧成冷硬的态度和他手里那份证词唬住,不管再说不该说的话。
顾钧成待她就没有对其她女孩说话那样客气了,“从今往后,只要学校有任何对林清屏不利的流言,我都会来找你的。”
“你”谢薇快尖叫了,“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她!别人说她你也要赖我身上?”
“我不管!”语气硬得像石头。
“你讲不讲理啊!你这么厉害你倒是管好你老婆啊!”谢薇气死了,拔腿就往外走。
但顾钧成挡在了她面前。
谢薇暴躁起来,“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顾钧成这才让开。
谢薇边做边跺脚,气死了!自己戴绿帽,不去找老婆算账,找她麻烦干什么?
但是,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了。
顾有莲悄悄站到了顾钧成身边,也很生气,“气死我了!不是大学生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