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业缺乏足够的原料,还有应对日本和英国的面粉倾销,才准备采取的反击措施。今天邀请聂会长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原本谈判很顺利,却突然因为一个人的反对叫停了。”
聂云台气的猛的一拍桌子,他的棉纺厂和织布厂,就是因为原料不足而无法全部开工,原本王学谦已经给他搭好了关系,却突然有人撤梯子,这都能忍?
“是谁,在上海滩聂某人还是有几分薄面,请转告王督,聂某人原因做这个马前卒。”
表忠心的细节很到位,感情饱满,情绪激昂,至少给人一种冲劲十足的感觉。可陈布雷一句话,就将聂云台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势,吹到了爪哇国去了。就见陈布雷有点尴尬,其实是不忍心打击聂会长的雄心壮志,可问题是,好不说还真不行,聂会长在民国很有影响力,但对方压根就不知道聂云台是谁,连曾国藩……好吧,这是两个世界的人:“聂会长的好意,陈某代先生多谢了。不过,先生应该另有准备,就不麻烦聂会长了。
聂云台却不依不饶,表示一定要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且很有信心的表示,自己的小胳膊虽然不粗,但也不细,并不是那种不能扛事的泥人:“陈老弟是信不过聂某人?”
“哪敢啊!”陈布雷嘴角有种想要抽动的坏笑,可问题是笑不起来,只要勉为其难的告诉聂会长,对方的身份:“横插一杠子的是美国的特使?”
“特使?”聂云台有点不好的感觉,还是嘴硬道:“特使也要讲道理,难道克宁瀚总领事就没有任何表示?”
“是总统特使。”陈布雷心说,这是您老自找的。
聂云台愣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总统是什么官,觉得自己很多余,最让他嘴贱来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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