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胆怯的小太监,轻叹道:“衙门那边出了点事,所以来晚了些……实在抱拳。”
桂子忙摆手,沉沉道:“无妨……有些话本不该告诉你,但不说……不说,憋在我心里又不舒服……”
“你说。”李捕头心中大喜,暗想着这案子看来即将就要水落石出了。
桂子忽然大笑,道:“我哪点不如那呆傻的顺子……如今被顺子背叛,却还户着他……”
“桂子兄弟的意思,那批绸缎是顺子出的手?那他为何会死……”李捕头连忙问道。
桂子轻笑一声,大喝道:“当然是顺子出的手,以他在织造局的手段,什么是他不敢做的……至于为何会死,当然是分赃不均。”
“分赃不均?与谁分赃。”李捕头脸色微变,连忙追问道。
桂子似乎更加痴醉,说话的声音已然不清楚,只能听见他隐隐约约说着:“鱼龙街,醒八客,张……”
“桂子?”李捕头微微皱起眉头,忙将趴伏在桌上的桂子扶起,但对方早已喝的烂醉。
“鱼龙街,醒八客……张……张什么……”
李捕头微叹一声,无奈道:“终究还是牵扯到了沈先生……只愿只是沈先生手下之人所做,而与沈先生无关。”
……
听着对面脚步离开之声,坐在这房间对面那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撑起窗户,看着李捕头乘着马车远去,这才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