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要紧。”
李兴昌微微点头,不由怅然一笑,道:“却也能知晓这结果……毕竟无言也算尽力了……这些年若是没有无言,李家也没有今天。”
月儿轻叹一声,忙又道:“少爷让人从辽东捎回来了一批山货药材……说是老山参大补,一定要交给老爷子。”
李兴昌淡淡一笑,吩咐伙计们将大箱子随意丢在一边,然后吩咐打赏,这才吩咐下去,倒是将月儿留在了府上。
闲聊一阵,便在偏厅上了酒菜,三人便简单的吃了一些。
望着愁苦的李兴昌,月儿忽然道:“少爷还说了……铺子可以丢,银子可以不要……但是招牌一定要留着,早晚有一天会卷土重来。”
“大抵……也只能这般了……”李兴昌脸色并不好看,但依旧还是笑了笑。
李婉儿则摇头,忙道:“这却也未必……说不得织造局的几位大人乃是正直之人,我李家绸缎质量定然过的去……说不得就是庸人自扰了。”
……
织造局的几位大人是否是正直之人,却是无人可以分辨,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却是直不了了,大抵便是因为如此,又给他们的阴柔狠辣添作了一个完美的解释。
至少对于而今坐在阁楼上,远望苏州风光的这位身着飞鱼服的公公来说,大抵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