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徐文长也是这般认为,他微笑道:“除却这些,另外还听闻青山也极重实践,对于阳明心学也钻研颇深,倒有几分类似无言。”
又说回沈无言,徐文长忽然问道:“你说的那三眼神铳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之前见到图纸,觉得很不错,工部那边已然在研究……”
“哦……”说到一般,徐文长这才发觉身后已然围了许多人,这些人正是刚才争辩徐文长与沈无言孰高孰低的,此时见到罪魁祸首竟然躲在这里,顿时愤慨不已。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只是知道两人的作品,另外打听到的一些虚虚实实的事迹,他们或许说发自内心的钦慕,总之是真心实意。
事情到这种地步其实也超出了徐文长与沈无言的预料,二人都没想到他们在这些文人中有如此影响,却又不好多做解释。
“哼,徐文长?沈无言?这二人又算的了什么,与京城第一才子宋言知比起来,皆都不值得一提。”
就在诸位文人对这二人争来争去之际,另外一拨人从一边桥上走了过来,为首之人一袭浅青道袍,极具神韵,只是这近乎初秋的天气,却摇着折扇,又显得十分做作。
那人望了一眼这些哑然的文人们,大笑道:“我当江浙一带的文人多么有才学,原来也不过如此……”
只是让沈无言奇怪的是,即便此人如此狂傲,这边江浙的文人虽咬牙切齿,却依旧没有一个人上前驳斥他,倒是觉得他说的很对。
于是就在沈无言惊讶之际,徐文长忽然小声道:“沽名钓誉之辈,自恃为内阁大学士李春芳的学生,就如此自以为是。”
一旁的顾青山一愣,那位宋言知的名气他自然知晓,就连徐阶也都称赞过的,被称为京城第一才子虽有些过分,但却委实有才学的。
只是却被徐文长称为沽名钓誉之辈,于是他正打算反驳,却又猛然想起,徐文长的名声倒也不比宋言知差多少,自己如何能去反驳。
就在他沉默之际,徐文长又道:“这个摇扇子的名叫宋谦,连沽名钓誉都算不上,不过是宋言知的一个小跟班。”
大抵是场中太过安静,就在宋谦正在这些文人中耀武扬威之际,忽然听到人群中发出这样一句极其不和谐的话,顿时大怒道:“是哪个没教养的人讲的?”
一声大吼之下,使得之前那位极具儒雅气息的文人之态一扫而空,沈无言不由暗叹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
徐文长也不太想搭理他,所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