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二来不会引出那么些事端。”
引出什么事端,其实暗指沈无言在端阳之时丢出的那首诗,常人看起来像是名不见经传的沈公子丢出了一首好诗,但得月楼都知道影响。
若是简单的再去分析一下诗句,便知道其实其中有暗指的,一来讽刺得月楼,二来又痛骂了王贞明的小心眼。
好在楼中及时做了反应,将诗文及时收起,以至于那首诗还未在楼中传播开,就被当做珍品入楼,虽说当时反响较大,但事后也无人在议论。
当然,不排除某些人物,比如王锡爵徐时行这样的文人闲暇时的议论,但他们这样的人更多的是将诗文装在心里,以来认识作诗之人。
沈无言也听出刘福的这一层面的意思,但他也没有恼怒,只是淡然一笑道:“倒是不错的主意,全凭刘掌柜的安排。”
见沈无言欣然答应,刘福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又想起另外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忙道:“少东家那边的意思是,沈掌柜最好能晚走一会,他想见见你。”
“哦。”沈无言微顿,得月楼的少东家被称为当今苏州最为神秘的人,甚至比之得月楼背后的大掌柜都神秘,至少那位大掌柜每年还能见一次。
“知道了。”
看着沈无言这般平静的回答,以及毫无表情的回答,刘福微有迟疑,又强调道:“是少东家。”
“知道了。”沈无言道。
刘福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倒是那位少东家让他很是惊讶,在得月楼做事多年,他从未见到过这位少东家,就连这句话也是另外一名掌柜带传。
“那便告辞了。”
沈无言微微抬起头,然后缓缓起身,向着刘福行了一礼,然后点头示意坐在另一边的刘管事。
刘管事忙将身旁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盘子递了过来,然后递给刘福道:“一些意思,不成敬意。”
刘福微愣,回过头看了一眼神色诚恳的沈无言,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刘管事,低声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刘掌柜将盖在盘子上的绢布轻轻掀开一个角,露出里面的银子,接着道:“之前的事多有得罪,这是我家少爷准备给刘掌柜的一点意思……。”
刘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挥手让身后的随从帮忙收下,自己又回头向着沈无言与刘管事轻轻一拜,然后走出茶楼。
茶楼二楼上,沈无言望着远去的刘福,轻叹道:“你与他一同共事过?”
坐在沈无言对面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