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父亲来的,在三楼。”
二人说笑之间向着沈无言那边走去。
走近之后,王贞明轻笑道:“沈公子刚才何必如此?你我茶品出现冲突,这也是始料未及的。”
听到王贞明这般说话,一旁的月儿更加气愤,但碍于沈无言只得愤愤不语。
沈无言倒是表现的平和,他微笑道:“贞明兄怕什么?”
一旁王锡爵倒是一眼就认出了徐时行,随即拉在一旁谈起事来。
王贞明看了一眼那位备受推崇的王锡爵,大致能看出沈无言与他其他并未有关系之后,这才道:“无言这话倒是有意思,我王贞明行事光明磊落,能怕什么。”
“这样呀。”
沈无言摇了摇头,道:“听闻贞明乃是进士出身,今天在下便闲做一首。”
话语一落,沈无言提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毛笔。
“节门令,端阳……”
诗罢,沈无言起身向着王锡爵一拱手,道:“王公子,改天再会。……徐公子那边的事改天在谈,还是要回去先合计合计。”
徐时行一怔,随即想到之前的书信,忙道:“无妨,改天登门拜访。”
“樱桃桑椹与菖蒲,更买雄黄酒一壶……”
“这诗句看起来倒也平凡,只是后面这句‘门外高悬黄纸帖,却疑账主怕灵符。’”
听着王锡爵的轻声念着诗句,王贞明脸色微红,接着望向消失在人群中的沈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