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顿在门口,皱眉说我去找我奶奶,她也非要跟着?
沈髻还是不回答我。
沉默了片刻,我转头回了床边,将被褥卷起来,直接说了句:“那我去堂屋打地铺,你应该不用跟着了吧?你待在你的房间门口就能看见我。”
我心中已然有了恼怒,也没有直接说出来。
停顿之余,我再一次开口道:“不管阴先生对你交代了什么,你也应该知道,我虽然算不上君子,也不是小人,这也是你对我的评价,无需让我们都不好办。”
沈髻忽然看向我,目光和我对视了几秒钟。
这一次,她神色中就没那些厌恶了,反倒是隐隐透着几分复杂。
下一刻,沈髻竟直接走出了我的房间。
门被轻轻带动,房门关闭得严严实实。
临了,耳边还有沈髻的一句话语回荡。
“你要跟我们去髻娘山,在此之前,你不能再接触其它女人,这不只是师尊的意思,也是她的意思。”随着声音缓慢消散,房间里也安静无比。
我却眉头紧皱,放下手中的被褥。
沈髻口中都说她。那应该不是说沈髻自己本人。
这她,难道是髻娘?
我脑中的思绪越繁杂,那种隐隐的心悸越来越多。
躺上床,鬼使神差地摸出来了葬影观山的羊皮书,又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
冷不丁地想到那个梦,梦里头的髻娘娶夫,恐怕没那么简单。
这一行,我还敢带着刘文三和陈瞎子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