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性深重,那就是厉鬼,若一生顺顺当当,自然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我觉得,这些陶俑里的人八成是没什么意识的。
大巫师要果真能做到这一步,那还不逆天了?
我摇了摇头,说到底,他们这么残害自己的老百姓,还不是为了那劳什子盘蛇大神?
不过,这些也和我们没太大关系,可以确定的是,陶俑里的人在鼍珠粉的作用下,血肉变成了类似于瓷器一样的东西,特别脆,站都站不起来的,更不用说干别的,对我们倒是没有什么威胁。
我四下里又打量一圈,确实在这里发现了一个口子,
那是一条黑黢黢的拱桥形甬道,不过看其走向,应该是通往这里的,并非是离开这里的路。
说到底,这儿还是一个死胡同。
略一思索,我便将目光投向最中间的祭坛。
难不成,那里还有什么门道?
看来看去,好像也就那座祭坛在这里最为突兀特殊,我略一犹豫,最终还是决定上去探索一番,万一有什么新发现呢?
走近了才知道,这座祭坛修葺的到底有多么雄伟,比之金字塔有过之而无不及,站在下面仰望,深感自己的渺小。
祭坛中间,一条台阶直通顶部,台阶两侧伫立着一些武士,路过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些武士实际上就是一些石塑罢了,却套上了甲胄,而且是全身甲,手握青铜铍,看起来很是威武,这样的兵器甲胄在古代造价造价不菲,这么多石人披着这样的甲胄,估摸着也耗尽了东胡的家底儿。
“咦,这里怎么有个碎裂的石人?”
行至半道,老白忽然指着一个散落在台阶上的石人发出了疑问。
这石人已经摔裂了,脑袋、上半身、下肢分成了好几块。
鹞子哥立即昂首向上看去,随即压低声音对我说道:“不太对劲!”
我思忖片刻,隐隐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们现在已经距离祭坛顶部很近很近了,抬头就能看见上面两尊邪物的塑像,台阶上的石塑尽收眼底,看起来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缺失任何一个。
那么这个损坏的石人是哪里来的?
老吊爷忙上前蹲在那碎裂的石人面前看了一眼,扭头对我们说:“断裂面都是新的,也就是说,这个石人是不久前才碎掉的!”
我呼吸为之一滞,再看前方那些浑身包裹在甲胄中的侍卫,眼神已然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