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长幼有序。”
这话有错漏,旁边的宜凰冷脸道:“当亲姐姐的没说话,外人充起‘长’来了。李宜鸾,没事莫随便称呼人阿姊,弄得别人信以为真,混淆了身份。”
宜鸾咧了咧嘴,“我记下了。”
转头看,李悬子气喘咻咻,她又猛扎了下她的心窝,“郡主,先前太傅的诗中玄机,你窥破了吗?”
清河郡主茫然,“什么玄机?”
“就是那句浮名伴此生,独坐云台中啊。”宜鸾扭捏地笑了笑,“我的寝殿就叫云台殿,我与太傅背后的事不便细说,但你可以细品。”
一石激起千层浪,连宜鸾自己都没想到,随口的一句胡诌,会引来这么大的反响。
原本众人都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听见她这一宣扬,纷纷驻足回望,质疑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激动,“真的假的?三公主,你别不是在吹牛吧?”
宜鸾发现情况好像不太妙,她只是想刺激一下李悬子,没想把自己搭进去。
可现在否认,功亏一篑,李悬子正拿要吃人的目光看着她呢。她只得模棱两可地应对,“什么真的假的……要是不信,那就算了。”
反正她没有一口咬定,剩下的就随他们自己想象去吧。对于高高在上的太傅,学生们常带敬畏和艳羡,所以太傅有点风吹草动,大家比自己的事还上心。
有人说:“别听她唬人,太傅最是自矜,怎么会和她夹缠。”
也有人宁可信其有,“那不一定,没看见太傅近来对她不那么严苛了吗。上回迟到没打板子,今日作的歪诗,太傅还夸她写实。我就说,三公主什么时候在太傅面前如此有分量了,原来其中有隐情。”
宁少耘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点回不过神来,难道自己成了他们游戏的一环?
不不不,他不相信。
“一切分明只是巧合,你们想得太多了。”
“那独坐云台中作何解?明明可以坐爵台、坐瑶台嘛,为什么偏偏要坐云台?”越说越言之凿凿,“太傅用词之精妙,每个字眼都有深意。总之文化人的感情你不懂,就不要再作无谓的质疑了。”
宁少耘诧异地望向宜鸾,把她心虚的模样,自动理解成了羞赧。
清河郡主则嫉妒得要发疯,“太傅如何会看上你?长公主虽然身份高贵,但你才十七,太傅不会喜欢你这种少不更事的小丫头。”
宜凰又嗤笑,虽然她知道宜鸾在鬼扯,但不妨碍她借机刺激李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