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我了,昂?”我把军刺尖往他脖子肉里戳了戳,一点红渗了出来。
“你想干嘛!”邹伟好歹是个大哥,肯定知道我手里这个大杀器的威力,而且他是趴着,没法挣扎和进行有效地反抗,只能任我宰割!
“你挺牛比呗!昂?”我又往里戳了戳,这里不是颈动脉,戳出点血来没关系。
“……”邹伟面如死灰,没敢搭腔,别说我一个弱女子,就目前的情况,一个8岁小孩儿都能轻易要了他的命,而且他不是没有见识过我的刚烈,更不敢轻举妄动!
“草泥马的,上次差点弄死我,昂?幸亏老娘命大,今个我就让你记住我,我叫,白,格,格!”我用东北口音伪装自己,而且这样显得比较霸气一些!
“记住了嘛,昂?”我愣了一下眼睛。
“记,记住了。”邹伟尽力往后缩着脖子,小心地说。
“知道120电话多少么?”我狞笑一声,把手帕捂向他的口鼻。
这是乙醚,能使人瞬间失去知觉,我前天混进学校的生物实验室偷来的(在外面买的话,需要登记)。
邹伟睁大眼睛,几秒钟之后,眼睑垂了下去。
什么?我为毛使用酒精?别逗了,酒精是乙醇好不好,乙醚是麻醉药。
但我用的剂量似乎少了一点,因为在用军刺刺入邹伟左脚跟腱的时候,这货居然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叫你麻痹!”我一语双关(谁看出来双关在哪儿了,汉字果然博大精深),按住他的小腿,手腕翻转,三棱刀刃在他的跟腱里拧了半圈,然后用力上挑,噗,脏血喷出,一条白花花的断筋漏了出来。
脚筋断掉,很难愈合,即便修复完好,走路也不会如之前那样自如,以后估计他会得到一个邹瘸子的绰号!
邹伟杀猪一般惨叫,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我把作案工具装回包里,从容出门,走向秘密通道,出来,进小区,刚钻进车里,就见秘密通道那边冲出来几个保安!
我把座椅往后放平,用事先准备好的大衣往头上一蒙。
不多时,保安的声音远去,我起身启动汽车,没有开灯,慢慢滑行出小区,向高速口奔去。
邹伟肯定不会报警,但红浪漫那边没准会报警,到时候警茶顺藤摸瓜找到我学校来不就麻烦了么,所以我得先找地方躲一躲。
“耀哥,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扰你。”我领卡进了高速,边开车边说。
“没事,我还没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