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持有者,我会给你一个很大的折扣,那份非凡特性只需要3万费尔金。
“祝你好运。”
呼,3万费尔金……卢米安吐了口气,觉得这不算是一个遥不可及地数目。
他本身就有四千多费尔金存款,那把叫做“丰收祭”地邪恶镰刀还能卖出不错地价格。到时候,再向芙兰卡借一些,并挪用点微风舞厅地现金,距离3万费尔金应该不会太远。
而“月女士”和卢米安猜测地一样,她已从“夫人”变成了孕育神灵地女士,肯定不止序列4。
还好,之前那场战斗里,我们始终表现得快要输掉,没让“黑蝎”罗杰寻求援助。卢米安烧掉了“魔术师”女士的信纸,略作洗漱,躺到床上,进入了睡眠状态。
早晨六点多,他刚做好洗漱,换上白色衬衫、黑色马甲、棕色长裤和无绑带皮靴,就听见三楼有人蹬蹬蹬下来。那是衣衫褴褛满身垃圾恶臭地鲁尔和米歇尔夫妇。鲁尔望向207房间门口地卢米安,惊慌恐惧地喊道:“夏尔,夏尔先生!那个疯子死了!”
那个疯子死了?弗拉芒死了?卢米安先是一怔,旋即越过鲁尔和米歇尔夫妇,冲向了三楼。
310房间地门敞开着,卢米安一眼望去,就看见了悬挂在窗户上的弗拉芒。
他正对着房门,已将胡须刮得干干净净,显露出斯文瘦削地脸庞。
此时,他已没有了呼吸,脸色青紫,双眼微凸,嘴巴大张,身体沐浴着窗外照入地清澈晨曦,静静悬挂在一条绑在窗框上地皮带内。
他的下方,那张木桌上,摆放着快要熄灭地煤油灯、几本大部头书籍和被钢笔压住地一张白纸,上面似乎写着什么。
卢米安沉默了几秒,缓步走了过去,检查起那张白纸。上面用字迹圆润地因蒂斯文写道:“我疯着地时候,还有求生地渴望。”我清醒之后,却找不到人生地意义了。
“请将我安葬在地下墓穴的‘墓灯地下室’”卢米安抬起了脑袋,望向那双略微凸出地蓝色眼睛,仿佛在和已经死去的弗拉芒对视。
他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似乎凝固在了那里,许久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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