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琢磨了片刻,问起路德维希:“还有别的信息吗?”
“没有了。”路德维希给出了一个令卢米安失望的答案。
卢米安将剩下那张薄锡纸递了过去:“这张也尝尝。”
路德维希没有拒绝,就像很多小孩喜欢舔糖纸上的糖渣一样,把染着少许巧克力痕迹的薄锡纸放入口中,嚼吧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卢加诺从呆滞中恢复过来时,路德维希望向卢米安道:“比刚才那张多了一些信息。”
“什么信息?”卢米安知道路德维希特意提出来的肯定有一定价值。
路德维希用美食家的口吻回答道:“这张薄锡纸在染着一些陈旧血迹和少量咖啡液的桌子上放过一段时间,陈旧血迹来自男性死者,原本灵性较强,咖啡液属于费尔默咖啡,没加糖,很苦,非常香。”
听完路德维希的描述,卢米安脑海内又一次勾勒出一幕场景:几块用薄锡纸包裹着的巧克力随意地放在浸入了陈旧血迹和洒了些咖啡的桌上,和它们有了密切的、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接触,然后,一只手伸来,将它们抓起,塞入衣物口袋内,走出了房间。
结合那七张薄锡纸都是在案发现场的地上发现的这个细节,卢米安高度怀疑那张桌子是“西索”使用过的,在他曾经住过的某个房屋内。
“有那个男性死者的详细信息吗?”卢米安再次问起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又一次摇头:“没有,除非直接吃到那些血迹。”
那些血迹应该是某个受害者的,可能在案件卷宗里,也可能是另外的.....它们之所以留下,是因为“西索”把桌子当成了解剖台,或者作为了祭坛?卢米安失望之余,在心里分析了几句,然后把关注点放在了费尔默咖啡上。
他自言自语般道:“这是否说明‘西索’有喝咖啡的习惯,而且爱喝帕斯河谷的费尔默咖啡…….”
帕斯河谷位于南大陆,那里的费尔默咖啡名气很大,与费内波特的高原咖啡、南大陆的高地咖啡并称,属于中产阶级才能长期享用的类型。
这在马塔尼邦很少见,因为东西拜朗也有大量的优质咖啡豆产地,本地同样是其中之一,不少被淘汰下来无法出口的咖啡卖得很便宜,不管是殖民者,还是土著,都更喜欢选择这类。
终于回过神的卢加诺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句话:“我听说,经常喝费尔默咖啡的都喜欢那种苦涩和香气,但不爱往里面加糖的很少很少。”
也就是说,“西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