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都不复存在了，fbi可以长驱直入，直接瓮中捉鳖。

杨绵绵如果没心没肺一点儿就能很高兴地答应下来，但她不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它们的本性，这件事是违反计算机天性的，可以说绝大部分的物品都做不到违抗自己的天性。

“这件事又不着急，我不想那么快就下决定，现在主动权还在我手里，如果我把主动权交给fbi了，那么它们就没办法了。”杨绵绵怏怏不乐，“所以我打算循序渐进，这一次先给图纸的一部分，免得他们觉得我不干活，我还要拖一点时间，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荆楚对剿灭黑蝶的事并不热衷，他点头：“不要着急，我们一定有办法的。”

“嗯，先把图纸给兰德尔吧。”杨绵绵把图纸扫面进了电脑里，在电脑里擦掉了建筑物内部的安保内容，这才发给兰德尔，并且强调了自己工作的不容易，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隐瞒而愧疚。

做完这些事就已经是晚上了，荆楚下班，带她去吃晚饭，杨绵绵这才发现外面张灯结彩，一算时间惊讶了：“今天是平安夜啊？”

“是啊，他们都过年了。”荆楚之所以会一个人值班就是因为其他人趁着圣诞节回国了，毕竟中外放假时间不同，还得入乡随俗。

杨绵绵耸耸肩：“这种时候亚当居然去看什么鬼屋，其他人更是没想到过放假，如果是这样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我和你说，他们的福利好好哦，不知道我回国以后能不能享受到，我觉得难咯。”

“现在就想那么远啊？”荆楚揉了揉她的头发，哭笑不得。

杨绵绵抓着他的手，严肃地说：“长远的规划是很有必要的，我本来打算按部就班慢慢来，但蝴蝶给了我那么好一个机会，我不抓住才是傻，我不能白帮美国人打工啊。”

荆楚狐疑地问：“你想干什么？”

“我肯定要做出一点成绩来证明我自己啊。”杨绵绵笑得一脸灿烂，“他们会给我提供很不错的东西……是我用正规手段拿不到的。”

荆楚顿觉不妙：“你不会是看中了……”

“我之前和孙教授聊过一会儿。”杨绵绵笑眯眯地说，“他说有些项目因为专利的问题，如果买回国内很贵很贵很贵，所以我想了解一下，到时候改良一下我不就名利双收了嘛！”

荆楚：“……你这算盘打得可以啊。”

何止是可以，简直是太狠了，fbi和cia给出那么点破条件就想让她潜伏进黑蝶当间谍，这危险系数如此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