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简单的人,否则如何能坐镇如此重要的边陲重城,更何况,他可是姓慕容,实打实的皇室宗亲。”
韩飞感慨道:
“都说西荒蛮国一国三王,虽说如今被慕容氏族一统,但同样作为三王之一的耶律一族和皇甫一族,也都是不容小觑的,这三王分天下的西荒,比起大夏来说,要乱得多啊。”
紫天衣淡淡道:
“这也是为何西荒明明版图不小,人马也不少,却始终无法与大夏抗衡的原因,除了本身具有的地利优势外,内部人心不齐,也是本身的一个问题。”
说到这里,紫天衣突然问道:
“现在人家已经出招了,你打算怎么办?”
韩飞想了想后说道:
“无所谓,这样其实也好,至少短时间内不用担心商队的安全问题,有关大商剑宗那边的种子已经埋下,剩下的就是等它开花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将水在搅的浑一些。”
紫天衣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
“我很好奇,这里的事情本身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你完全可以不管不顾,为何却要再此费心费力的算计安排。按理说,薛若海与庙堂的关系如此紧张,你身为他的亲传弟子,本身便与朝廷站到了天然的对立面上才对。”
韩飞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桌面上掉落的一片叶子,将其拿起来,想了想后,轻声道:
“我的确对庙堂没什么好感,就像你说的,以我和臭老头的关系,对于那些高坐垂堂的大人物们,说不上讨厌,却也绝对不喜欢,可是,那与中原百姓有何关系?”
韩飞看向紫天衣道:
“或许我做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我虽不是庙堂上的人,却还是大夏子民吧。”
“西荒蛮国,是边外蛮夷,有一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即便未曾赶上过,但却也听闻,当年西荒入侵大夏时,一路烧杀抢掠,屠城之举不知做了多少,最后虽然被赶回了西荒,却也给中原百姓留下了不少的阴影。”
最后韩飞总结道:
“我并不希望再次看到这样的场面,所以,才会有现在的举动吧。”
紫天衣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道:
“我每次都感觉可以看透你,但你却每次都超出我的意外,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韩飞想了想后,认真道:
“聪慧过人,身手不凡,侠肝义胆的大侠。”
紫天衣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